我的背貼在了墻上,冰冷的觸感讓我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,忍不住縮了縮肩膀。
傅霆宴輕而易舉地將我禁錮在了他與墻壁之間,我滿心憤怒不愿,但是根本敵不過人家的簡單粗暴。
浴室里春光旖旎,我腦子混混沌沌地度過了這一個多小時。
傅霆宴還很貼心地“陪”我洗了一個鴛鴦浴,洗得我差點真的和他陰陽相隔。
早知道我就不洗這個澡,直接穿衣服下樓吃飯。
“下去吃飯,等一下我送你去見你爸。”傅霆宴一邊整理著領口和袖口,一邊對我說。
原本我有些打不起精神,一聽到他的話,心情便好了許多,能見到我爸就好。
我迅速地換了衣服,跟著傅霆宴下樓吃飯,到了樓下才從傭人口中得知,昨晚蔚藍來楓洲苑了,但是進不來。
“傅先生,她恐怕還在大門那邊守著。”傭人提醒道。
我在餐桌旁坐下,就像沒有聽到傭人的話一樣,兀自吃起了早餐。
我沒有去質問他當初為什么再給蔚藍一筆錢,每次質問換來的答案,總是在最后又被推翻。
現在我就安安心心把傅霆宴當做一個工具好了,完成交易后誰也不欠誰的。
這時傅霆宴的手機響了起來,昨晚他手機應該調了靜音,到現在才有反應,應該是蔚藍打過來的。
看到我被傅霆宴接走,她肯定已經氣瘋了。所以在楓洲苑外面一等就是一晚。
上一次傅母生日,她雖然過來看到了我,但是并不知道我要在這里住下。
“你不去看看嗎?”我喝著粥輕描淡寫地問,一口氣喝完一碗粥后,胃里暖融融的,昨晚體力消耗太大,整個人都沒什么力氣,所以挺餓的。
“她等累了自然會離開。”傅霆宴不知道是在向我表明態度,還是隨口一說,“我和她沒什么好說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