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霆宴冷冷的一個眼神,服務員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,立馬把門帶上離開了。
“沈念溪,就算我要下十八層地獄,我也會拉上你,”傅霆宴將我從沙發上拽了起來,鉗制在他的懷里,聲音猶如惡魔,“這是你招惹了我那么多年換來的成果。”
“啪!”
不得不說,我現在扇傅霆宴耳光的手法已經非常熟練,哪怕是醉得站不穩,又被他囚禁在懷里,我依然挑了一個刁鉆的角度,狠狠給了他一個耳光。
對打是必輸的,但是一個耳光不算對打,傅霆宴也不可能因此對我動手。
傅霆宴的頭偏了偏,隨即舌尖輕輕抵了抵受傷的唇角,然后勾起微微的弧度,“該我了吧?”
“放開我!放開!”我大聲嚷嚷起來。
傅霆宴將我從懷里轉了過去,背對著他,然后將我的雙手反絞在背后,扯下領帶直接綁了起來。
別說我現在醉了酒沒力氣,就是平時我吃得飽睡得好的時候,也根本不是他的對手。
隨后傅霆宴把包廂的燈全關了,一只手掐住了我的后頸,將我上半身直接摁在了沙發上,形成了一個十分屈辱的姿勢。
隨著下身一涼,我知道傅霆宴這個禽獸又獸性大發了,眼淚不爭氣地流了出來,我一邊哽咽一邊破口大罵,“傅霆宴我詛咒你這一輩子斷子絕孫,死無葬身之地,你就是一條瘋狗!”
“這是你來找男人消遣的懲罰,繼續罵。”傅霆宴的聲音帶著克制的隱忍,冷得像審判犯人的法官,又像情人間的調情。
我咬著唇,逼著自己趕緊清醒過來,但是下一秒某種不該有的感覺席卷了我。
在黑暗中不知道折騰了多久,我的頭很暈,身上很難受,完全不記得自己是怎么回的楓洲苑。
嘩啦啦的水聲響起,有人把我放進了浴缸里,一雙手在我身上游移,溫柔而仔細地替我擦拭身上的污垢。
最后我在柔軟溫暖的觸感中,沉沉睡去。
這一夜我夢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,陶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