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說林肯車后面的那個人真的是蔚藍,那么蔚藍是怎么認識這個女人的?
我腦子里有點亂,倒不是介意蔚藍再度出現在a市,我甚至猜到了她不會甘心,一定會回來的,只要她還活著。
我只是覺得這次回來,她有了一個靠山的話,會掀起一些麻煩,我很煩去面對這些。
因為這個問題,我險些一夜沒睡著,直到凌晨五點半,才昏昏沉沉地睡過去,到了上午十點半的時候,我接到了于一凡的電話。
“喂?”我迷迷糊糊地開口,“誰啊?”
“……”對面沉默了幾秒,才響起于一凡清冽的嗓音,“你別告訴我你還在睡覺。”
“哦,于一凡啊,嗯嗯,我在睡覺,怎么了?”我眼睛都有點睜不開,說話也是含糊不清,忽然我想到了托他找婦產科醫生的事情,頓時清醒了起來,“起來了起來了!就是上午又困了,瞇了一會兒!”
當醫生的估計都有什么特殊癖好,比如自己作息健康,就苛求別人也作息正常,看不慣別人不健康的生活方式。
我發現于一凡是有點這個傾向的。
“今天下午有沒有空,我約了一個資深的婦產醫生,你可以去看看。”于一凡果然是一個出必行的男人,說給我找就給我找。
我心里一陣激動,“好,有空,你說是哪家醫院,哪個醫生!”
“都發給你了,你確定是剛才才瞇了一會兒?”于一凡滿是懷疑,“我八點左右發給你的。”
出必行的男人都有點較真呢,我干笑一聲,“我先看看信息。”
掛了電話后我火速看了一下微信,于一凡不僅給我發了信息,還給我打了語音電話,我沒接到而已。
剛才那個謊真是毫無意義。
確定了時間地點和醫生身份后,我便起床簡單地沖了個澡,換好衣服下樓吃飯,我爸媽此時都不在家,應該各忙各的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