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里突然有點爽,總算讓傅霆宴也嘗一嘗被人漠視的滋味。
他還被人打了,算不算老天爺開眼?
我這種想法有點不道德,但是很快樂,如果我現在把他重新拉進黑名單,肯定能把他氣炸。
最后我放棄了這個惡劣的想法,怕陸璽誠他們又來找我。
傅霆宴受傷的事本應該瞞著外界,他是傅氏集團繼承人,又是傅家獨子,腦部受傷的事情傳出去多少會影響到集團利益,萬一他那天才般的經商頭腦受損了呢?
可是不知道為什么,沒兩天報紙上,網上全是他受傷的新聞,而且渲染得比較嚴重,我看了幾篇新聞后,都有種傅霆宴是不是被打傻了的錯覺。
傅霆宴也很快做了回應,讓人曬出了傷情報告,證明自己并無大礙。
有意思的是,他一受傷,一大波曾經和他鬧過緋聞的女人,紛紛祝福他早日康復。
“意意,你前公婆去醫院看傅霆宴了。”鄧晶兒和我打電話閑聊時,跟我八卦著傅霆宴病房里的事,“還有蔚藍,一天要去三次,跟護工似的!”
“去吧,但愿她的一片真心能挽回傅霆宴。”我心如止水。
“憑我這雙火眼金睛,我看是不可能,”鄧晶兒說道,“你說傅霆宴受傷的事會不會是她傳出去的?報復傅霆宴?”
我不這么覺得,她現在正想讓傅霆宴愛上她,不至于這么蠢吧?
我答道,“李耀恒那邊的人更有可能,他雖然躺在icu,但是身邊總有人知道他們兩個的事。”
聊了一會兒后,鄧晶兒困乏了,便掛了電話去休息。
我躺在院子里的搖椅上,也瞇著眼睛睡覺,在我險些睡著的時候,一個電話將我吵醒,而且打電話來的人,讓我非常意外。
“念溪。”接了電話后,傅母的聲音有些疲憊地響起。
“阿姨,怎么了?”我客氣地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