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于一凡,你和傅霆宴那么多年的朋友,不要因為任何人而放棄,沒有誰值得讓你們翻臉,知道嗎?”我認真地說出心里話。
于一凡沒有回答我的問題,只是輕巧地問另一件事,“今天晚上你有空嗎?我需要個舞伴。”
“舞伴?你該不會也是要去參加蔚藍那個晚宴吧?”直覺強烈地告訴我,真可能是,我的語氣可謂是詫異極了。
“嗯,蔚藍給我們幾個都發了邀請函,包括傅霆宴,他應該也會去。”于一凡沉聲答道。
傅霆宴現在看起來那么討厭蔚藍,他還會應邀前去參加晚宴嗎?
我心中疑惑。
“這次的晚宴是蔚藍借助a市商業協會的名義,再由個人出資舉辦,非常突然,牽扯的人脈比較廣,傅霆宴不可能不去。”于一凡總是能輕易猜到我在想什么,哪怕只是打電話。
蔚藍現在今非昔比,能讓a市的商協答應她,很正常。
“我不想去,你還是另外找個舞伴吧。”我思索了一下,沒有答應于一凡。
“你不想去見見那個讓蔚藍脫胎換骨的人?知己知彼百戰百勝,以后你免不了會和她們有交集。”于一凡提醒我。
他說的其實挺有道理的,蔚藍回來很可能會繼續針對我,到時候我對她現在的情況一無所知,不利于反擊。
“何晚嬌這個名字你聽過嗎?”我忽然問于一凡。
于一凡那邊陷入了寂靜之中,我甚至以為他掛電話了,可是屏幕顯示正在通話中,并沒有掛斷。
半分鐘后,他才重新開口,語氣有些微妙,“你問過傅霆宴嗎?”
問傅霆宴干什么?傅霆宴應該已經知道何晚嬌這個人了吧,他不是調查過蔚藍現在的身份嗎?
而且我覺得傅霆宴愿意去參加晚宴,有一部分因素少不了這個人。
隱隱約約中,我有些奇怪不安的感覺,在催促著我改變決定,或許這場晚宴我應該去參加。
“好,到時候我們一起去。”我沒有再追問于一凡,而是改變了主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