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摸了摸臉,有些不好意思,話也沒說只是點點頭。
眼看著于一凡開車趕去醫院,我這才拿出手機打電話叫小李過來接我。
小李剛送我爸去開會,趕過來需要半個多小時。
“沒事,我自己打車回去吧。”
掛了電話后,我便一個人在路邊打車。
上車后,我發了一條信息給于一凡,隨后就閉目養神。
過了一會兒,司機突然問,“美女,后面那輛車你認識嗎?是不是來追你的?”
我睜開眼睛,通過后車鏡看了一眼后面的車,傅霆宴的邁巴赫很顯眼,尤其那車牌號,一看就不簡單。
“一個朋友,沒事的。”我安慰一下司機。
直到網約車停在了我家門口,傅霆宴的車也在不遠處停了下來。
“傅霆宴,你跟到這里想干什么?”等網約車司機離開了,我才走過去,不悅地問。
我家是別墅區,每棟別墅門口都有單獨的停車位,再加上地下車庫,此時傅霆宴的車就停在隔壁人家的停車位上。
傅霆宴下了車,他很高,跟我說話時會微微低頭,氣勢很容易壓我一頭。
“怎么了,我回家還需要經過你的同意?”他冷冷地問。
“回家?”我有些吃驚。
傅霆宴沒有回答我,只是走到隔壁別墅的大門口,有傭人立馬上前來替他開門,他沒有立馬進去,而是反問我,“要進來喝杯酒慶祝我們成為鄰居嗎?”
隔壁這棟別墅賣給傅霆宴了?
我沒辦法阻止傅霆宴買房,但是一想到我們成了鄰居,就感到心塞。
我對慶祝成為鄰居沒有任何興趣,但是我對另一件事有興趣。
“于一凡把劉雄送進了牢里,但是蔚藍有人保她,我不信是她那對干媽干爹做的,是你做的吧?”我問。
除了傅霆宴,我想不出還有誰能壓于一凡一頭。
于一凡雖然沒有詳細告訴我他怎么做的,但是我知道他絕對動用了家里的力量,就是搞不清他父母為什么會答應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