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說過,就當是給你的賠償。”傅霆宴眉頭輕輕皺起,“給你家帶來的傷害,不是我的本意。”
我苦笑一聲,“傅霆宴,我們兩個真是孽緣,自食苦果吧。”
傅霆宴沒有回應我這句感嘆,他只是解釋道,“圣熙生物的事情,是蔚藍借了我的名義從中作梗,我已經警告過她,但是你還是要注意一點,因為何晚嬌也在其中。”
何晚嬌才是給蔚藍底氣的背后操縱者,蔚藍可以聽傅霆宴的話,但是她不一定。
“嗯,我會的,我得回去了。”天色已晚,我拎起包,對傅霆宴淡淡地說道。
我們兩個一前一后從咖啡店離開,傅霆宴沒有立馬上車離開,而是看著我先上車。
已經初秋了,風有了一絲涼意,我把車窗打開一點,看著后車鏡里的人影化作一個小黑點。
解決了公司原料供應商的事情,我的心情也輕松了許多,這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,是于一凡的電話。
剛才我匆忙地跟著傅霆宴和小呂總走了,都沒顧得上他的情緒,一時間有些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釋。
畢竟我和傅霆宴的關系有些特殊。
我沒有接電話,準備先回去醫院看一下我媽,再回公司處理好一些工作上的事情,最后再來談和于一凡的事情。
讓我沒想到的是,于一凡還在我媽的病房里。
“回來了。”他靜靜地坐在我媽的病床邊,正對著門口的位置,見到我回來了,他起身,聲音沒有太大起伏,我本以為他會因為我剛才跟著傅霆宴離開的舉動而生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