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能是為了栽贓給沈念溪吧。”于一凡的面色冷漠,說的話沒留一絲余地。
我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,一直以來最信任我的人,還是于一凡。
傅霆宴神色復雜,他稍稍拉開和蔚藍的距離,聲音微冷,“既然如此,那就是一個誤會,蔚藍,向沈念溪道歉。”
聽到這幾句話,蔚藍臉色簡直就是精彩,她不敢相信傅霆宴會在此時和于一凡統一戰線,一致地選擇維護我。
連我都有點沒反應過來,心里想好的措辭,一下子失去了作用。
“傅霆宴,你怎么可以相信沈念溪,而懷疑藍藍?”陶葉脫口而出。
“我只看事實,于一凡的位置確實能看清楚經過。”傅霆宴沒有任何動搖和遲疑,眼神鋒利地看著蔚藍,“既然你污蔑了她,就要為自己的行為道歉。”
蔚藍胸口劇烈起伏著,明顯是情緒激動起來,她捂著胸口,開始大口喘氣。
陶葉趕緊拿出隨身帶著的藥,給蔚藍喂了下去,然后憤憤地質問傅霆宴,“你不知道她心臟不好嗎?你這是想和別人一起害死她!”
“你不是帶了藥嗎?”于一凡驟然又開口,淡淡道,“吃了藥穩定下來就好,還不舒服的話就送去醫院。”
他之前是醫生,說出來的話讓陶葉和蔚藍臉上十分難堪。
蔚藍聲音微微顫抖,“傅霆宴,你心里還是偏袒她是嗎?那你這段時間為什么又愿意見我,和我一起吃飯?”
“生意上的合作,自然就是生意上的應酬,這一點你應該去問你干媽。”傅霆宴的聲音頗為冷淡,沒有了剛進來的那股溫和。
我盯著他,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,總是做一些自相矛盾的事情。
“道歉吧,我還有事情要忙。”我開口對蔚藍說道。
“明明受傷的是我,憑什么是我道歉?難道我就該受盡委屈嗎?”蔚藍不甘心地落淚,漂亮的臉蛋因為情緒激動而泛紅。
“并不是誰弱誰有理,誰受傷誰委屈,蔚藍,你的世界里還有是非對錯嗎?”我是真的好奇,她一再地在我面前蹦跶做丑時,有沒有考慮過自己受過的那些教育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