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霆宴確實回應了一個冰冷的眼神,還帶著些許厭惡,蔚藍被那個眼神弄得小臉蒼白,立馬收回了自己的視線。
我沒說話,心里一直在惦記著齊舟陽的異常,有些坐立難安。
“是啊,只是緣分也分正緣和孽緣。”傅母笑盈盈地說了一句。
蔚藍和傅霆宴顯然就是孽緣,起碼在傅父傅母心里是的。
傅母的話讓蔚藍臉上十分掛不住,她微微低頭不去看我們任何人,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。
在各懷心事之中,這頓飯總算是吃完了,小貓提議去切蛋糕吃,傅母點點頭。
“傅霆宴,我有點事想和你說。”我無心吃蛋糕,只是低聲把傅霆宴叫到了一邊。
“怎么了?”傅霆宴問。
“我今晚有點事要出去一趟,蛋糕我就不吃了,你的車借我用一下。”我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,已經很晚了。
傅霆宴敏銳地發覺了我的不對勁,他看了一眼客廳里的幾個人,隨后狐疑地問我,“剛才打電話給你的人到底是誰,你要去找他?”
我不想浪費時間,便坦白地告訴他,“齊舟陽打來的,但是一直不說話,我擔心他出事了。”
傅霆宴眼中的懷疑并沒有消散,他本來就覺得我和齊舟陽關系不清,現在大晚上的還要去找齊舟陽,更加有問題。
我干脆自己去找車鑰匙,傅母見狀問道,“念溪,你在找什么?”
“阿姨,我要借傅霆宴的車用一下,想找一下車鑰匙。”我答道。
“有什么急事嗎?叫他送你去吧,大晚上的你一個人出去不安全。”傅母很通情達理,完全沒有勉強我留下吃蛋糕的意思,反而是叫傅霆宴送我去處理急事。
傅父也立馬對傅霆宴說,“對,念溪既然有事,那就你送她去處理一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