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你過來我這里坐,我就告訴你。”傅霆宴朝我勾了勾手指。
我怕他又有什么壞心思,便只往他那里挪了兩步,并沒有去他那里坐下。
傅霆宴不悅道,“怕我吃了你?”
我可沒忘了他不要臉的時候,堪比禽獸的行徑,歷歷在目。
“我能聽得清,你說就是了。”我現在只想知道齊舟陽的下落,他在a市沒有什么背景人脈,唯一能依賴的人可能只有我,我不把他的事放在心上,就不會再有人在意他了。
“坐下。”傅霆宴的聲音冷厲了幾分,他一向不喜歡我跟他唱反調,“不是好消息,你要是再耽誤時間,后果自負。”
聽到傅霆宴這番話,我的心立馬懸了起來,顧不上其他,三兩步走過去,在他身邊坐下,“他怎么了?”
傅霆宴沉沉地看著我,“你還真是關心他,但是恐怕你要傷心了。”
我的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一種非常不安的感覺開始冒了出來,感覺自己的聲音都變了,“你說吧。”
“我讓人定位了他的手機,是在一處廢棄的冷凍庫里。”傅霆宴頓了頓,繼續道,“應該現在還在那里。”
“冷凍庫?!”我十分錯愕,齊舟陽的手機怎么會出現在那種地方,而且還是一個廢棄了的冷凍庫。
傅霆宴點點頭,“嗯,你要報警的話就早點,雖然不能確定他人在不在里面,但是以防萬一。”
不用傅霆宴說,我也知道事情糟了,我想都沒想立馬就拿起手機,撥通了報警電話。
我從傅霆宴那里問到了那個廢棄冷凍庫的地址,報給了警方。
掛了電話以后,我心神不寧,準備也趕去冷凍庫那里看看情況,傅霆宴起身攔住了我,“我和你一起去。”
“你喝了酒,”我急匆匆地穿上外套,“我一個人去就行了。”
傅霆宴卻不打算聽我的,他甚至比我率先走出了房間,寡淡地答道,“你開車不就好了?”
傅霆宴對齊舟陽本來就不喜歡,所以齊舟陽的死活,他并不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