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霆宴看了一眼那朵小花笑臉,估計平時壓根沒有注意這些,他微微一怔,“怎么了?”
我把那朵小花摘了下來,把玩了一下,然后又重新粘上去,短短幾秒鐘的時間,腦子似乎一下子理智了一些,“沒什么,就是想起這朵小花好像之前沒有。”
“應該是蔚藍貼的。”傅霆宴回答得坦然,完全沒有擔心我不高興的意思。
我不想再說話,干脆閉目養神,等著傅霆宴把我送回家。
過了一會兒,車子停在了我家門口,由于之前已經和我媽談過了,所以此時我并不慌,心里甚至更加認同我媽說的話,好不容易從那段痛苦的感情里走出來,為什么又要陷進去?
我剛想下車,傅霆宴卻再度開口問我,“為什么不回答我那個問題,你是在吃醋嗎?”
“我沒有吃醋。”我煩躁地否認了,然后下車離開。
傅霆宴跟著下來了,看著我走路跌跌撞撞的樣子,他過來想要扶我,但是我直接反身就把院子大門關上了。
隨后我瞪了他一眼,保持著最后一絲清醒走進了客廳。
齊燕燕還沒有睡,她聞到我滿身酒氣,立馬關心地問,“沈小姐,你喝了酒嗎?我去給你煮點解酒茶。”
我倒在沙發上,揮揮手示意齊燕燕去忙。
正當我迷迷糊糊的時候,我突然聽到了門鈴聲,然后就是齊燕燕去開門的聲音,“傅先生,你怎么來了?”
這句話立馬讓我酒醒了幾分,我睜開眼睛看著客廳門口,傅霆宴的身影果然佇立在那里,他很高,視線輕而易舉地就越過了齊燕燕,落在了我身上。
“她喝多了,我來看看。”傅霆宴沒有在齊燕燕面前掩飾對我的關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