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要想辦法怎么接近那個保險柜,并且打開它。
我本以為傅霆宴發完這條信息就不會再多說,畢竟這段時間一直是這樣,但是沒想到他打了個電話過來。
我遲疑了一下,接了電話,“喂?”
“我不聯系你,你打算這輩子不主動找我了?”傅霆宴的語氣著實是很有怨氣的,聽起來就像是我辜負了他一樣。
我頓了頓,“倒也不是,前幾天我不是發了一份遠途集團的資料給你嗎?”
傅霆宴被我說得無語了,許久沒說話,我還以為他掛了電話。
“你現在是有恃無恐。”傅霆宴有些咬牙切齒,“又是一個多月過去了,你明知道我之前受了傷,這一個月你除了給我發點遠途集團的資料,就沒有一句多話,甚至不關心我好點了沒有。”
這番話讓我覺得十分陌生,傅霆宴現在會因為我不關心他而生氣?
這樣的他對我來說,既陌生又熟悉,畢竟我看到了自己曾經的影子。
我剛想回他一句話,那邊卻傳來了蔚藍的聲音,“傅霆宴,你不是說要陪我去吃飯嗎?快走吧,我餓啦!”
清脆的聲音,撒嬌的語氣,全都彰顯著她和傅霆宴之間親密的關系,一瞬間我的心冷了下去,明知道是演戲都難以忽略的酸澀。
傅霆宴直接掛了我的電話,不知道是怕我聽到他的回答會不高興,還是怕蔚藍發現他打了電話給我。
我又能怪他什么呢?這是我選的計劃。
將心中那些煩躁壓下去后,我深吸一口氣,集中精神工作,同時想一想該怎么從何晚嬌的保險柜里,拿到秦明生的那些資料。
直到下班,我的心情一直都有些低沉,電梯里的鏡子倒映出我緊皺的眉頭,我抬手輕輕地撫平眉心,電梯門緩緩地打開時,我才把視線抬起,望向外面。
傅霆宴的身影驟然出現,他穿著簡單的白襯衫,沒有領帶,衣領上方的兩三顆扣子是解開的,清晰的鎖骨線條很誘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