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我結束了通話,她臉上揚起了一抹笑容,然后從包里拿出來一張邀請函,“沈姐,這是我第二次邀請你參加我和傅霆宴的訂婚了,剛才你說你已經不想再浪費時間,那應該已經放下了他吧?”
“我放沒放下他跟你沒有關系,況且你們的訂婚宴我也不會去。”我淡漠地看著她。
“真不去?”蔚藍似乎不相信。
“我只希望以后你和傅霆宴都不要出現在我眼前,ok?”我加重了語氣,有時候我覺得蔚藍腦子有點問題,我去參加的話,她肯定不樂意,我不去參加,她又好像巴不得我去參加。
說到底就是那該死的勝負欲和炫耀心在作祟。
我之所以打那個電話給傅母,就是要讓蔚藍聽到,讓她相信我和傅霆宴已經不可能了。
蔚藍盯著我看了一會兒,臉上終于露出了輕松的笑容,她起身,“我知道了,其實這段時間我都聽過,陸璽誠傅杰他們都說你和傅霆宴徹底結束了,但你還在找理由接近他,現在你想開了,放下了,那我也就安心了,至于我們的訂婚,你來不來都行。”
我心里默默地松了一口氣,之前和傅霆宴那樣演戲,為的就是讓周邊人都當真,自然就會傳到蔚藍耳中。
“不送。”我收回視線,懶得再和她多說。
蔚藍沒有去拿桌子上的邀請函,一副隨我去不去的模樣,然后便離開了。
等她離開后,我松了一口氣,希望這次的計劃順利一點。
傅霆宴和蔚藍訂婚的時間很急,不到一周的時間,在這期間我沒有任何事,只是按時去snow那里針灸。
她說得沒錯,治療加服藥這段時間后,我感覺胃口好像好了起來,睡眠質量也提升了,身體比之前更舒服了一些。
“沈小姐,聽說你的前夫要訂婚了?”在給我針灸的時候,snow突然就問我。
我現在正趴著閉目養神,聽到她的提問后,我睜開了眼睛,“嗯,你還關注這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