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院長,那我想問問,一個肺部疾病很嚴重的病人,可以連著抽七八支煙,咳都不咳一下嗎?”我干脆把問題拋給了院長。
“那肯定不行,但是這個和陶醫生有什么關系?”院長更加不解了。
我從容地拿出了之前在車上撿到的手機,“只是陶醫生搶救過的那個病人,落在我車上的手機,她在我車上抽了七八支煙,幾乎沒有任何不適,我好奇這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
此一出,其他人都有點茫然了,視線一下子看看我,又一下子看看陶雪。
陶雪沒有過于驚慌失措,還擠出了一絲笑容,“可能是因為我給她針灸了一下,緩解了她的病情,但是她這樣吸煙的話,會加重病情的,接下來會復發得更嚴重。”
我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,然后舉起手機報出了一個號碼,然后問,“陶醫生,這個是你的號碼嗎?”
我當然有陶雪的號碼,因為她主動找過我,我還不知道她是怎么弄到我號碼的,也許是從醫院的檢查資料里找到的吧。
但是現在最重要的是,陶雪的號碼是出現在這個陳舊的雜牌手機里,還有信息記錄。
陶雪看到那個手機時,終于臉上的面具繃不住了,她立馬走下了臺,在眾目睽睽之下穿過人群來到了我的面前,“沈小姐,我們無冤無仇,請不要找我的麻煩,這個手機是我的,請還給我。”
我將手機舉過頭頂,讓她無法拿到。
“別急,我先把手機里的內容念給大家聽一下!”隨后我放下了話筒,聲音極低,“陶雪,你想要我永遠消失是嗎?我不會讓你如愿,我只會讓你過得非常不如意。”
我幾乎可以肯定,那根繩子就是陶雪綁在我腳上的。
陶雪的臉色在那一剎幾乎毫無血色,如果不是有這么多人在,我懷疑她下一秒就會一針扎死我,那種充滿了忌憚和厭惡的眼神,近距離對視是真的有些嚇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