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陸硯看來,替他母親洗刷冤屈,把那老頭送進監獄就是勝利了。
但周寒的勝利是,他投資的股票必須翻盤。
“這么快要來借玉雕了嗎?”陸硯笑笑。
“還真是聰明,不枉我給周寒下了那么大個套。”陳嘉炫語氣輕松。
“公司收回來了?”
陸嘉炫,“還差一點點,但現在仍然需要你幫個忙。”
陸硯笑,“憑什么?”
“沒有永遠的敵人,只有永遠的利益,我知道利益也綁架不了你,但綁架周寒可以。”陸硯是聰明人,那就和他打開天窗說亮話,“而且我相信你也沒那么冷漠。”
“你是夸我呢?”陸硯笑。
“嗯,夸你。”陳嘉炫直白道。
陸硯略一思忖,開口道:“說吧,什么事?”
陳嘉炫實話實話。
這種人,你要瞞他,他腦子里隨時會出現一百零八種方案和猜想。
“原來是找我配鎖匙。”陸硯停頓了一下,“我同意了。”
陳嘉炫怔住了,“你什么時候這么好說話了?”
“我不是一個喜歡占人便宜的人,我兒子女兒的那幾件小玉雕掛件不錯,我媳婦和妹妹的手提也不錯。”
陳嘉炫不說話了,好久他才開口說道:“等辦完這邊的事,我會找蔣榮回來自首。”
“好。”陸硯應下。
就在他正要掛電話的時候,陸硯突然問他,“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,你父親為什么非要殺你?”
聽到這個問題,陳嘉炫的心情突然不好了,“這件事與你無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