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仲沒有半點力氣再與賀謠爭執。
任由她的聲音在耳邊爆發似的回蕩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秦仲終于忍不住了,“你也不是第一天知道我的為人,當初我正式掌控秦家后,問過你的意見,也給你離開的自由。
同樣給了你們賀家應有資源和人脈,這本就是我們當初結婚的初衷,不是嗎?
這場婚姻,你們賀家該得到的不該得到的,我都給了,所以別再來質問我。”
賀瑤怔住,秦仲不說狠話則已,一說狠話就會一針見血,半晌她才自嘲地低笑了一聲,“所以,你在說我沒用,沒有像藍心顏一樣替你和秦家提供任何價值是嗎?”
“沒有,我喜歡她從來不是因為她給我秦家提供了價值。”
“那是什么?”賀瑤怎么都不明白,這個女人都死了這么多年了,還能牢牢占據這個男人的心。
“沒有為什么。”秦仲開口。
“連輸都輸得不明白。”她無力的嘆了一口氣。
都說女人最討厭男人的欺騙,可她就想讓秦仲騙騙她。
不得不說藍心顏真讓人討厭啊,她自己也就罷了,可兒子又是個讓女兒死心塌地的狠人。
陳嘉炫因為要約秦仲吃飯,給龍叔打了個電話,龍叔立即說道,“我陪你一起去。”
這個秦仲果真如陸硯所料,克制住了自己,沒有亂來。
“你去干嘛?”
龍叔笑笑,“收購大廈還有錢嗎你?”
陳嘉炫不吭聲了。
他的錢全都投進了股市,剩下的錢要收購文宇。
陳嘉明那邊已經送催命符了,明天應該就會把公司送過來。
半晌他才吭聲問道,“你到底還有多少棺材本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