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撥完針,終于忍不住對沈清宜叮囑,“一個家不能光靠女人,男人也要用起來,否則咱們自己累倒了,你養得白白凈凈的男人可就是別人的了。”
沈清宜看著這位大姐一臉正義的樣子,想要解釋,一抬頭就看到陸硯窘迫的臉,竟一時忍不住有些好笑,點了點頭,“謝謝劉醫生提醒。”
接著劉醫生又說了一遍醫囑,開了點藥,就讓沈清宜出院了。
陸硯替她穿好鞋子,打橫抱起,迅速經過劉醫生身邊與她擦身而過,最后越過她。
劉醫生見此情景連忙說道:“唉喲,看來這男人也不是只有好看這一用途。”
“劉醫生說誰呢?”
劉醫生一回頭就看到院里最年輕有為的陳醫生來了,指了指,“這么漂亮一姑娘,累暈了,我心想到底是個什么家庭,丈夫一來我就明白了,養了個費錢的俊后生。
睡他這一身穿的,戴的,跟你一個級別的,一般家庭供不起吧?”
陳憶南瞇了瞇眼,看清楚了,“病人是不是叫沈清宜?”
“你認識?”
何止是認識?陳憶南微微皺眉,這個陸硯到底在搞什么鬼?居然讓清宜累得暈倒?
劉醫生見陳醫生不說話,又問道:“那男人到底是什么來頭啊?長得可真俊。”
陳憶南沒好氣地說道:“一個費錢的俊后生而已。”
陸硯把沈清宜放在車上,替她系好安全帶,一路開車回家。
剛回到家,安安就迎了上來,“爸爸媽媽,你們怎么現在才回來?”
沈清宜摸了摸安安的頭,“媽媽去談了筆大生意,爸爸去接我,所以回來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