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越想越清楚,如果這群人不是奔著財路來了,那么眼前這個人手里抱著的雪白入奶的貂條就是他們要找的東西。
偷獵,私藏槍支,我腦子里開始逐漸想明白了這一切,如果這群人不是偷獵的,那么他們的槍從哪里來呢,如果是這么想就一切都合理了起來。
我連忙拉著何秋冉,想要讓她先回酒店,先暫時躲躲風頭,但是何秋冉沒有發現我,在被我拉住手后先發出了一陣驚呼,然后回頭就開始用拳頭捶我,整個過程沒有一絲停頓,十分的絲滑,她甚至還邊錘邊大喊道:
“啊!流氓!松手!”
我有些無語,等何秋冉看看眼前的人是誰再好好嘲諷她,哪知道何秋冉錘人不停手,越喊聲越大,問題不是這些,問題是這丫頭錘人她為啥閉著眼睛不睜開啊!
害怕嗎!
…
我咳嗽了一聲,何秋冉這才睜開眼睛看到是我,她有些心虛,小手摸摸我被錘的地方小聲的詢問道:
“那啥,沒打疼吧。”
我有些無語,因為我看到的不是因為她打我的緊張,而是滿臉的心虛。我剛剛想要開口說些什么,但是周圍的人群卻已經圍了上來,對我不斷地指指點點,直到何秋冉站出來替我解釋了以后,才悄悄的跟我說道:
“那啥,江陵,這群貂崽子好可愛啊!我想要。”
我沒有直接回她這句話,反而是拉了她一下,感受到了她一定想要這么一只貂,可是不管我怎么說,她都不為所動。
似乎是今天天塌下來也得先把貂拿到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