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會記得我有恐血癥,耐心的陪我脫敏。
身為孤兒,我第一次在一個人身上感覺到了父愛。
我一直以為他永遠會是我堅實的后盾,可如今卻變成了一把刺向我的尖刀。
此時,場上的每一聲笑,都化作實質將我傷的體無完膚。
可一道手機鈴聲,卻突兀的響了起來。
我看向正在接電話的方棲。
我想知道他得知這個消息,會是什么表情?
因為看到了來電人。
是法醫。
“方隊,比對結果出來了,在原案發現場發現的這具尸體……”
“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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