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外面艷陽高照,出租房房里的一點五米的床上躺著,昨天淋雨后,發燒的馮曉羲。
“啊!
頭疼,全身都疼,嗚嗚真的是屋漏偏逢連夜雨,我這是造的什么孽呀!”
床上的馮曉羲睜開水腫的眼睛說道“咦,我剛剛是不是說了一句諺語,算了不管她它,我現在真的是連起床的力氣都沒有了。
唉!
還要起床找工作,再不找工作,那自己可能連住的地方都沒有。”
馮曉羲一邊自自語的說道,一邊又用極其緩慢的動作蛄蛹著自己的身體,想著能在床上多躺一下是一下。
仿佛這樣她就不用起床,不用出門找工作一樣。
系統八五七真的是看不下去她像蟲一樣在床上蛄蛹的動作,于是開口說道:“宿主,如果你不想起床可以不起,現在宿主有了花錢系統,可以再也不用擔心沒有錢花的生活。”
“是誰,是誰在我的耳邊說話。”
馮曉羲看了一下一眼就可以看全的出租屋,有些驚恐的喊道“宿主,我是你的花錢系統八五七,我們昨天就綁定了。”
系統八五七說道“什么花錢系統八五七,我怎么不知道我綁定了系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