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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岳白松開她,靠在駕駛位上,抬手松了松領帶。
正因為太了解黎挽,他一點都不意外黎挽為了一些想要的東西、想做的事,把自己嫁出去。
但不意外不代表不在意。
他喜歡的女孩,要躺在別人的臂彎,和別人恩愛。
“你渣死了。”
路岳白怨她。
但黎挽就是這么個人,與她的情感冷漠癥有關,在七夕節告訴路岳白她要嫁人的事,她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。
黎挽手撐著扶手,“那……”那什么,黎挽沒講出來,路岳白也不想聽,頂著一張禁欲系男神的臉,說:“無妨,我也不是正人君子。”
他轉過頭,看著黎挽的眼睛,語調變低,像在和她講悄悄話。
喉結隨著嘴唇張合微微活動,繾綣得不行,“大不了日日守在高墻邊,等你這枝紅杏。”
夜空煙火絢爛,璀璨如盛大的流星雨,落進了多少年輕男女心里。
酒店頂樓,紀南煙沉浸在美麗而壯觀的煙花盛景中,扭頭,只見沈郁堯正拿著望遠鏡,手背青筋隱隱暴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