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何平知道了，不可能不告訴梁正國和付婉雯，對了還有爺爺，爺爺也會知道……

他不明白舒悅怎么還能這么平靜，他擰眉盯著她，“我讓你不要說出去的！”

“我為什么要聽你的？”

陸越錯愕地盯著她，“舒悅你是不是真的瘋了，我們這么多年的交情……如果害陳婧受傷的是別人，你信不信我真斷他一只手，就因為是你，我不知道怎么處理，才讓你走，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，你說清楚！”

看到如此激動的陸越，她居然很變態地感受到一絲快意。

原來報復確實很爽。

“你知不知道因為你一句話，我和陳婧可能就徹底完了，我爸媽現在還不了解陳婧，只知道她是個落馬貪官的女兒，他們一定會讓我和她分開的……”陸越似乎已經看到他和陳婧的未來，而這都是因為舒悅。

他問她：“讓我們分手就是你的目的嗎？這是你的報復？就因為我說你乖乖女很無聊，趕你走？你心胸就這么狹窄？”

舒悅恍惚了一瞬，腦海中回閃過去很多細碎的片段。

走到這一步當然不只是因為滑雪場發生的一切，還有很多很多……但，她絲毫沒有說出來的欲望。

她對陸越的感覺早已徹底改變，她想，他大概永遠都不會知道，她曾經喜歡過他。

她想了想，最終開口，就是一句很經典的渣男語錄：“你要這么想，我也沒辦法。”

陸越是真的被氣到了。

身份使然，他從小沒受過什么氣，誰讓他不爽他都加倍還回去，但面對舒悅，他發覺自己居然無計可施。

他想到什么，怒極反笑：“我知道了，是陸識則讓你這么做的，對不對？他給你灌什么迷魂藥了你這么聽他的話？”

不等舒悅反應，他繼續道：“也是，你這人，一直就沒什么主見，我早說過你很容易被人騙……”

舒悅打斷他：“這和他沒關系！”

陸越根本不信，“你讓陸識則別高興太早，我遲早要和他算賬。”

說完，他一刻不停地繞過她，往自己家的方向走。

舒悅愣在原地，她身上還穿的是室內穿的開襟毛衣，冷風一吹，她徹底清醒過來。

陸越好像把這筆賬真算在陸識則頭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