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婉雯趕忙又拉陸越,“越,你冷靜點,好好和你爸爸說話。”
梁正國聽到陸越的話,只覺得可笑。
他根本沒有同意過陸識則和舒悅訂婚,但現在,面對陸越,他卻不想解釋了,他冷冷地盯著陸越:“你現在急什么?不是你不要悅子的嗎?不是你把她,把我們所有人扔在酒店跑了的嗎?”
陸越一怔,梁正國這話像一柄刀,刺進他心口,他忽然感受到徹骨的冷意,嘴巴張張合合,好一陣,聲音才從喉嚨里擠出:“是不是因為我走了……你們才讓她和陸識則訂婚的?是……因為我?”
付婉雯說:“不是的……”
梁正國卻打斷她的話,直白地告訴陸越:“別的不說,有一件事很肯定,只要你沒走,那個臺子就輪不到識則上去。”
樓道是黑的,臥室里只亮著床頭的壁燈,映著陸越慘白的臉。
是他給了陸識則機會,給了陸識則上那個臺子,在眾人見證下成為舒悅未婚夫,并擁抱親吻舒悅的機會。
他后退了一步,喃喃道:“我沒有不要她……我只是、我只是必須得離開一下,我有事……”
梁正國是真的被氣笑了。
“你說說看,是什么事?什么事非得你放棄訂婚去辦?”
“我……”
陸越說不出口,是因為陳婧。
“不就是那個陳婧嗎?”梁正國一針見血道:“你因為她,放棄了悅子,而且不顧我們所有人的顏面,不顧你爺爺的身體狀況,你就這么走了。”
陸越心底如同被抽空,表情是茫然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