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凜笑著,還是不放手,“聽沒聽過一句話,情人眼里出西施?”
阮舒怡臉一熱,覺得他油嘴滑舌。
但無可救藥的是,她吃這套……
陳凜的手指一動,轉而輕輕摩挲她面頰,“這世上也不是沒有其他美女,我要是只看臉,四年時間,足夠我被別人勾走了……但是我沒走。”
“因為我還是覺得,你最好看。”他傾身過去,在她臉頰上親了親。
阮舒怡有點招架不住,抬眼同他對視,他就又親下來。
和剛剛在樓下不同,這會兒在家里,這個吻就沒那么蜻蜓點水了。
阮舒怡起初有些被動,但被他這樣纏著,身體也有些燥熱,從最初的承受到慢慢回應這個吻。
濕漉漉的長吻結束,陳凜離開她的唇,看著她,忽然,他低下頭,額頭抵著她肩頭,啞聲喚:“阮阮……”
阮舒怡呼吸還不穩,聽見他又道:“我好想要。”
這話真是直白到可怕。
她臉很紅,也不知道要怎么接這話,就沒說話。
“四年了……”男人的語氣,居然帶上點委屈,“我就連做春夢都沒別人,全是你。”
阮舒怡渾身都麻了,“你……你別說話了。”
陳凜低低地笑了。
他確實很想做點什么,但一墻之隔的臥室里,阮皓在睡覺,隨時會醒。
他以前只覺得小孩子很煩人,但現在覺得,孩子可真是甜蜜的負擔。
不多時,阮皓起床了。
小孩迷迷糊糊地揉著眼睛,被阮舒怡抱進洗手間里洗漱。
陳凜聽見洗手間的水聲,和阮舒怡說話的聲音。
“樂樂乖,要站好,不然牙膏沫又會弄在衣服上……”
她和阮皓說話的時候,語氣格外溫柔。
她是個母親,是他孩子的媽媽了,到現在他都覺得,這種感覺真是奇妙。
她一個人生下他的孩子,帶了孩子三年,一千多個這樣的早晨,她耐心地照顧著阮皓,怎么會不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