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凜聳聳肩,“沒辦法,我這人助人為樂。”
周赫說:“你可要點臉吧!”
阮舒怡在旁邊,一邊看著兒童座椅上的阮皓吃飯,一邊聽他們說話也覺得很有意思,陳凜沒正形,周赫是個逗比,這倆人湊一起能說相聲了。
過了一陣,陸識則帶著換過敬酒服的舒悅來敬酒,阮舒怡不能喝,就以水代酒。
等一對新人走去隔壁桌,阮舒怡的目光還久久地看著舒悅的背影。
陳凜湊過來問她:“看什么呢?”
阮舒怡說:“舒悅穿旗袍好漂亮啊。”
陳凜:“想穿旗袍?”
阮舒怡一拍手,“我怎么沒想到呢?我可以出個穿旗袍的視頻,之前漢服那條視頻效果就不錯。”
陳凜:“不準。”
阮舒怡看向他。
陳凜說:“只能穿給我看。”
阮舒怡:“你做夢去吧。”
陳凜說:“已經做過了,夢里還給你把旗袍撕了……”
阮舒怡一把捂住他的嘴,往周圍看,沒人留意這邊,阮皓也在專心吃東西,她心下松口氣,白他一眼,“吃的還堵不住你的嘴。”
陳凜笑出了聲。
婚禮確實折騰人,等宴席結束,賓客散了,車隊又開往陸識則和舒悅的家。
來的都是自己人,還有一些陸識則團隊的年輕人,早就摒棄鬧洞房那種糟粕,一伙人在屋子里喝了一會兒酒,到了晚上就散了,將時間和空間都留給了一對新人。
可能是因為高興,陸識則喝多了。
他坐在床邊扯領帶,床頭柜上手機響起,拿起來看了一眼,是梁正國。
舒悅剛剛從浴室出來,卸了妝也換過睡裙,走到他跟前,看他握著不停響鈴的手機,卻不接聽,問:“是梁叔叔吧?”
陸識則點點頭。
他喝多了之后反應會有點慢,眼神也有點兒鈍感。
舒悅也喝得有點多,雖然陸識則幫她擋了不少,但她這會兒還是有點兒暈乎,她從他手里直接將手機拿了過去,利索地掛斷了。
“管他呢……他肯定是要說我媽上臺的事,”她在他旁邊坐下來,將手機放回床頭柜上面,“誰家好人新婚夜還接挨罵的電話啊。”
陸識則解了半天領帶沒解開,她伸手過去幫他,看他白皙的臉頰浮起的紅暈,在解開領帶之后,忍不住地就捏捏他的臉。
陸識則反應遲緩地盯著她,“你在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