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會兒舞池中心臺子上來了駐唱樂隊,這一切對舒悅都挺新鮮的,她一邊看著表演一邊端起酒。
剛喝了一口,她就皺起眉頭。
這真是……
太難喝了。
好像有一把火,從喉嚨一路燒到胃部,她被刺得神經突突地跳。
周赫端著自己的啤酒,還湊過來和她碰杯,“妹妹,干一個?”
舒悅咬牙,和周赫碰杯,又喝了一口。
她眼淚都快出來了。
周赫歪頭盯著她看,“你臉都皺一起了,沒事吧?”
舒悅搖頭,她說不出話,太辣了。
一直在旁邊的陸識則在這個時候動了下,靠近她,抬手從茶幾上取了他剛剛點的果酒,遞給她,“喝這個吧。”
她聞見淡淡的酒氣,不知道是自己身上的,還是他身上的,恍惚過后,她覺得陸識則這是看不起她,她攥緊自己手里的龍舌蘭,“不,我就喝這個。”
“烈性酒傷身,”他語氣有點嚴肅,“別逞強。”
“不,我就喝這個!”舒悅說話間,又仰頭灌了自己一口。
陸識則:“……”
周赫在旁邊看熱鬧,“老大,你管不住她哦。”
陸識則給他的回應是一記眼刀。
周赫縮了縮脖子,“吧臺那有個美女,我過去看看,你們先聊。”
說完周赫端著酒起身走了。
卡座剩下兩人,陸識則這會兒也不攔著舒悅了,他冷冷瞥她,“你是不是就只有對我有脾氣?”
舒悅是別人口中的乖乖女,在他這里完全是另一回事。
最初到北城,他被虐待,日子過得水深火熱,對于陸越這個發小沒有什么印象,第一次記住他,就是被霸凌的那一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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