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話間,她自己也嗅了嗅袖子。
腦中浮現陸識則的臉,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過去經歷的苦難太多,他確實要成熟很多。
“你喜歡這個味道嗎?”楊雪問。
舒悅:“喜歡啊。”
楊雪:“你完了,你知道這叫什么?這叫信息素,你喜歡上這個男人的信息素,你還穿帶著他信息素的衣服,等于你被標記了。”
舒悅:“……什么玩意?”
“就是abo啊,”楊雪說:“回頭我發你一本小說,你看了就知道了。”
舒悅無語,“你少看點那些亂七八糟的小說吧。”
“你還沒說這衣服是誰的呢,”楊雪壞笑著問:“到底誰啊?穿這衣服,不太可能是和我們一樣的大學生,應該是個社會人士吧。”
“嗯,他已經工作了,不過……”舒悅腦仁疼,“不是你想的那樣,我衣服弄臟了,我就和他借了一件而已,這回頭還要還回去的。”
“還回去不就更曖昧了?”楊雪繼續擠眉弄眼,“你把他也標記了一下。”
舒悅哭笑不得,“我對他沒那方面興趣。”
“你該不會對陸越還沒死心吧?”
楊雪這問題挺尖銳的,舒悅感覺心口還是被不輕不重地刺了一下。
“沒有,我只是……”她想了想,“暫時不太想考慮這些事。”
有些事她沒有和楊雪說,就算她以后要談戀愛,對象也不大可能是陸識則。
就憑陸越和陸識則這關系,知道她和陸識則成為朋友陸越八成都會鬧得雞犬不寧,更別說她和陸識則在一起。
現在想想,陸越那種過分的控制欲早就有端倪。
他對自己的人生要有絕對的掌控權,梁父梁母也不能改變他的決定,所以父母要他讀研回家繼承家業,他就偏偏不務正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