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拉開門,沖到了次臥,關上門,一氣呵成。
等到轉身,抬眼,她石化在原地。
陸識則有些不解地看著她,“跑什么?”
說話間,他已經留意到她胸口。
不能怪他亂看,實在是那衣襟敞得太大了,柔軟的弧度惹眼。
舒悅一把捂住胸口,“你……你怎么在這里?”
陸識則沉默幾秒,喉結滾了下,將手里的東西拿給她看,“我來提醒你,睡前還得吃一頓藥。”
他停了停,“你這衣服……”
“是楊雪的!”她趕緊解釋,“我想洗澡,和她借衣服,沒想到她這衣服缺扣子。”
陸識則沉默。
舒悅有些著急,“我說的是真的。”
他會不會誤以為她想要勾引他啊?她真是有種百口莫辯的感覺。
陸識則“嗯”了一聲,黝黑瞳仁里看不出什么情緒,又清了清嗓子,“記得吃藥,早點休息。”
氣氛莫名怪異,舒悅捂著胸口,紅著臉,鵪鶉似的點頭。
陸識則邁步往出走,待走出去,關上門回到書房,他坐在椅子上,好一陣沒有動。
最后視線往下看了一眼。
可能男人就是這樣,面對這種活色生香的刺激,很難做到沒感覺。
這一晚,他再次做了自己做過無數次的夢,夢里的舒悅身嬌體軟,任他擺弄各種姿勢……
第二天早上,舒悅起來得很早。
她沒睡好,這幾天發生的事兒太多了,一會兒想以后怎么辦,一會兒又想起自己在陸識則面前走光的事。
一會兒發愁焦慮,一會兒害羞捶床。
起來洗漱之后,她從烘干機拿出自己昨晚洗過的衣服,趕緊穿上了。
陸識則從臥室出來,發現她已經坐在客廳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