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洗臉洗到一半就停下,看著自己的手,感覺渾身都快要燒起來。
那種熱度和硬度,不止烙在她掌心,仿佛也烙印在她腦子里了,怎么都揮之不去。
在床上的時候腦海空空,都被他占據著,現在清醒狀態下回想,真是糜爛,她居然沒有抗拒,很乖順地由著他動作。
最后他在她耳邊急促喘息,低沉地悶哼,她甚至……
還有點享受這種感覺。
這樣的陸識則是她的專屬。
她捂了一把臉,耳朵通紅,又將水溫調低,這才繼續洗臉。
舒悅不知道別的女孩子會不會像她這樣,在親密過后的早上,滿腦子還是黃色廢料,哪怕坐在早餐的餐桌上,看到男人都會臉熱。
她強作鎮定,在餐桌邊坐下。
男人比她沉穩,且他現在穿了在職場很標準正式的白襯衣西褲,扣子系得一絲不茍,堪堪到喉結處。
顯得非常禁欲。
而她腦中,卻在回想昨夜她觸摸到的,漂亮的鎖骨,在用力時緊繃的肌肉……
“你在想什么?”男人的聲音忽然傳來。
舒悅回神,看向他,“啊?”
陸識則睨著她,深黑的眸底淬了細碎的笑意,“你的臉好紅。”
“我……”舒悅慌張低頭,“就……暖氣太熱了,實在是……”
她慌不擇路,想趕緊找點事,就端起旁邊的豆漿喝。
“小心燙!”陸識則站起身,可已經來不及。
舒悅喝了一口,果然被燙了下,她苦著臉吐了吐舌頭,“沒事……只有一點點燙。”
她快被自己蠢死了。
陸識則已經繞過餐桌,來到她身邊,俯身看著她嘴唇,“舌頭吐出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