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越打斷她,“我知道你是為我這只手打抱不平,但是悅子推我的時候,確實沒注意到我的手有傷,是我自己沒有保護好自己,很多事都是……陳婧的事也一樣,是我自己看錯人,做錯了選擇。媽,將所有罪責都推在別人身上,并不能讓我們的路更順,你明白嗎?我做錯了事,我就應該自己承擔責任。”
付婉雯哽咽著,說不出話來。
陸越真的和從前不一樣了,但是這樣的變化,卻也讓她心疼。
付婉雯住院時間不長,就兩天,不過這兩天里,梁正國自始至終沒有來過醫院。
付婉雯像個被打入冷宮的妃子,多少有些哀怨。
陸越這個時候也不太有心思照顧她的情緒,他和梁正國主動請纓,說要自己解決這件事。
梁正國多少有些意外。
陸越說:“爸,你別找那個閆闖了,我去交涉。”
梁正國其實不太放心,但考慮了下,事已至此,已經不可能更壞了,他給了陸越這個機會。
陸越打了通電話給舒悅,這次她接了,兩人最終約定的地點是酒店樓下的咖啡廳。
他按照約定時間,在傍晚到了咖啡廳,一進包廂,就見舒悅和陸識則都坐在那里。
倒也不意外,換位思考,如果他是陸識則,現在也不會讓舒悅單獨和他見面。
他在他們對面坐下來,不等對面開口,他就開門見山道:“你們其實應該已經猜到了吧?指使閆闖攻擊悅子的人,就是我媽。”
舒悅愣住了。
陸越讓她有些意外,她以為兩方還要再打打太極,沒料到他會這么直接。
陸識則倒是很平靜,看著陸越,“這件事你是什么時候知道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