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心底補充,而且最近越來越小了。
周赫說:“不管大小,你很厲害啊,也很堅強,我覺得你不要在意數據,我看你的評論,有很多絕癥患者都被你鼓勵到了,所以你做的這件事不只是工作,還有它更重要的意義。”
阮舒怡怔了怔。
這樣的話,她是聽到過的,只是已經很久沒有人對她說了。
可現在,周赫的話,讓她想起了自己最初為什么做這個號,又為什么和星輝簽約。
她得承認,周赫無心的一句話,卻讓她覺得有些溫暖,也受到了鼓舞。
她很真誠地對周赫說:“謝謝你。”
陳凜瞥見她看著周赫的眼神,心底的火氣就蹭蹭蹭地上來了。
陸識則和舒悅這個證,領得比預計的時間早了一點,是在畢業典禮結束的三天后。
其實學校里還有一些善后的瑣碎工作,在舒悅眼中,這不能算是完全畢業了。
但她從楊雪這里聽到一個消息,說是她們班里的班對兒,已經領證了。
楊雪說:“人家是雙證畢業,不對,三證,畢業證,學位證加上結婚證,真令人羨慕啊。”
如果是以前,舒悅會覺得這也沒什么好羨慕的,但現在,她聽到這些就生出點別的心思來。
她覺得之前自己的思維被限制了,原來還可以這樣。
她回到家,晚上吃飯的時候和陸識則說:“聽說,我們班里的班對兒在畢業典禮之前就已經領結婚證了呢。”
陸識則聞,微微挑眉,卻不做評論。
這和舒悅想的不一樣,她又道:“他們感情一定很好,那么著急領證。”
陸識則還是不說話。
舒悅獨角戲唱不下去了,多少有些掃興,感覺陸識則又變成了那個悶葫蘆。
晚上她很早就洗過澡上了床,陸識則上床時,她正閉著眼假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