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說:“樂樂還是個孩子,對小孩怎么能那么苛刻,唱成這樣很不錯了。”
阮舒怡笑說:“你剛開始可不是這樣。”
她還記得一開始,父子倆人打羽毛球,陳凜還跟小孩子較勁,認真地打。
陳凜也想起那時候來了,不過他很能給自己找理由:“樂樂魅力大,我被征服了。”
阮舒怡說:“算你有眼光。”
又想起什么,問他:“我聽說,你把星輝的事務都交給于助理了?”
“對,我最近其他公司有些忙,顧不上這邊。”
“看你前一段時間天天呆在星輝,我還以為做新媒體運營是你的重點呢。”
陳凜說:“我呆在那是因為你是重點。”
阮舒怡被噎住了。
陳凜的直白弄得她都不知道如何接話。
不過陳凜很快話鋒一轉,“我記得閆闖葬禮是明天?”
阮舒怡聞點頭,“對,我已經讓劉姐明天幫忙帶樂樂一天了,我肯定得過去。”
陳凜說:“我陪你。”
阮舒怡默了默,“你不是工作忙嗎?”
“再忙也不能讓你一個人參加病友的葬禮。”陳凜語氣很輕,腦中思緒卻沉重。
以后這種場合,他絕對不允許阮舒怡一個人去了,就算不能阻攔她去,至少要陪在她身邊,這樣就算她受到什么影響,情緒起了波動,他也能很快發覺。可以安慰她,陪伴她,讓她不要一個人難過。
閆闖的葬禮在東郊一家規模不大的殯儀館舉行。
阮舒怡和陳凜一起過去,先去靈堂吊唁。
來了不少病友群的人,這些人因為身體易感染,在靈堂都戴著口罩,也不敢燒紙,都是和家屬說幾句話就很快出來,在外面露天的地方等著送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