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甚至還有中醫,老中醫給她把脈問診,其他幾位專家包括楊醫生都在旁邊聽著,并不說話,之后他們就直接走了。
阮舒怡一頭霧水,等到晚上陳凜拿著煎好的中藥來,她更加震驚:“你什么時候信中醫了?”
她記得他從前是很排斥中醫的,幾年前他就做計算機工作,頸椎病時不時發作,她曾經建議他去針灸,但他堅決反對,認為中醫是騙人。
陳凜說:“也不是信,試試又沒事,只是喝喝中藥,這個是補氣血的,對你傷口恢復有幫助。”
中藥很苦,阮舒怡喝了一口就皺眉頭,陳凜在旁邊哄著她,她才不情不愿捏著鼻子硬喝下去。
“苦死了。”她將碗一放,抱怨道。
陳凜說:“我下樓去給你買糖。”
他轉身,還真要去,阮舒怡一把拉住他,“行了……你這幾天到底在搞什么?那些醫生怎么回事?”
“沒什么,就多找一些專家看看。”他被拉回來,就順勢在病床邊坐下來了,“人多力量大。”
“……”阮舒怡有些無語,“這又不是拔河。”
陳凜沒說話,他覺得很像是拔河,只是在中間被拉扯來去的是她,病魔要吞噬她,而他想要將她拉回來,必須借助外力。
她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看了片刻,語氣忽然一沉:“陳凜,你老實說,我的情況是不是惡化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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