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說來,賀知州還并沒有去找陸長澤,更加沒有去接孩子們。
也就是說,從他離開醫院,到現在,他一直都在酒吧。
“話說小安然,你摔得不嚴重吧?”陸長澤忽然又沖我問。
我低聲道:“沒事,就額頭磕破了,包扎一下就好了。”
“哎,以后可要好好注意啊,幸好你現在年輕,你要是個老太婆,這么一摔,哪還有命哦。”
陸長澤說話總是這么幽默風趣。
我心中的陰霾頓時散了幾分。
頓了頓,陸長澤又沖我問:“對了,你剛才怎么突然問我知州,他沒在醫院陪著你嘛?”
“沒事,陸長澤,謝謝你幫我照顧嘟嘟和樂樂。”
“嗐,謝什么,你把這兩個可愛的小家伙一直放在我這,我都樂意。”
我笑了笑,眼眶卻泛起了酸澀。
我低聲道:“我跟賀知州之間......可能出了點問題,你,能不能......幫我去酒吧看看他?”
一聽這話,陸長澤就笑道:“嗐,我還以為怎么了呢?原來是鬧別扭了啊。
沒事沒事,你們之間鬧別扭的次數還少嘛?
上次鬧得那么僵,不也和好了。
沒事的哈小安然,哥這就幫你去酒吧里瞧瞧他,地址發我哈。”
“還有,如果你找到他,麻煩你不要跟他提起我。”
陸長澤咦了一聲,說:“為什么啊?就因為他跟你鬧別扭了嘛?
哎,你們不能這樣,不能說你們做了什么還不讓對方知道,那這樣,誤會怎么解除嘛?
你擔心知州,就應該讓他知道啊,不然他怎么知道你擔心他?”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