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窗簾里外有兩層,他抓著里面一層,從外面看也完全看不出來。
他給我打電話的時候,人肯定正藏在這里。
只是恰巧那些保鏢找了進來,為了防止那些保鏢發現,他就迅速地把電話掛斷了,并將手機開了靜音,是這樣么?
可后來呢,他上來了又會去哪?
而且過后,他怎么又不肯接我和陸長澤的電話了?
除非......除非他的情況很不好。
‘神志不清’到連電話都接不了。
想到這里,我心急如焚,連忙拿出手機再次撥通了他的電話,可還是沒有人接聽。
我慌忙在屋子里四處搜尋,尋到臥室的時候,我隱約像是聽到了一抹沉穩的呼吸聲。
擔心自己聽錯了,我屏住呼吸,氣都不敢喘一下。
可這般仔細聽,又沒有什么呼吸聲,我倒是聽到了浴室里有滴答的水聲。
滴答!
滴答!
一聲頓一聲的,在這寂靜的房間里顯得還有些詭異。
我繃著神經,緩緩地走過去。
浴室的門是關著的。
我小心翼翼地擰開門,朝著里頭喊:“賀知州?”
隨著門打開,里面卻是一個人都沒有。
但是浴室的地面是濕的,有水滴正從花灑上滴下來。
這副情景,倒像是有人剛在這里沖過涼一樣。
會是賀知州么?
我朝里頭走了兩步,又喊了一聲:“賀知州?”
話音剛落,一股大力忽然猛地推開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