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不定他是受了你們威脅,來陷害我。”
我心中冷笑,這顧青青一張嘴還真是會狡辯。
陸長澤叉著腰,很是無奈地搖頭。
他沖眾人問:“你們覺得,許醫生剛才那樣憎惡地瞪著她,甚至還想往她身上撲去,是因為受了我們的威脅么?”
“肯定不是啊。”有賓客說了一句。
頓時,其他賓客也紛紛說道:“一看許醫生那個眼神,就是恨透了顧小姐的模樣。”
“就是就是,再說了,這里是公眾場合,有媒體記者,還有警察,如果許醫生真的是受了陸總他們的威脅,那他不會想辦法告訴大家么?”
“就是啊,而且你們看,那許醫生開始打字了,投影儀上都清楚地寫了,他沒有受任何人的威脅。”
我抬眸看去。
潔白的墻壁上頓時出現了幾行清晰的字。
許墨表示他并沒有受任何人的威脅。
緊接著,他將自己如何被顧青青所騙,如何被顧青青所殺,如何被顧青青殘忍折磨的過程,一一都用文字打了出來。
潔白的墻壁上一行一行的字跡清晰可見。
眾人都驚訝地看著那些字。
而許墨在敘述這些過程的時候,明顯恨意又沖上來了,他打得越來越急促,悲憤得渾身都在顫抖。
“天啊,這顧小姐也太殘忍了,不僅謀殺情夫,還把情夫的舌頭都割了。”
“就是就是,看她長得一副清純樣,沒想到竟然這么惡毒。”
“這么看來,殺許醫生的人還真是顧小姐,嘖嘖,搞了半天,她才是真正的殺人兇手。”
......
一時間,周圍的人又紛紛議論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