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沒有什么好隱瞞的,我沖他和他那位醫生朋友淡淡道,“我們還有事,希望兩位不要再阻攔我們的去路。”
陸長澤張了張嘴,還準備得意地附和兩句。
我拽著他就走。
我真的是一分一秒都不想跟顧易多待。
而且,我內心還十分恐懼和不安,我擔心陸長澤真的激怒了顧易,到時候顧易將那個不堪的夜晚說出來,我又該怎么辦?
心情復雜地進了電梯。
電梯門關上的瞬間,我看見顧易還站在那,黑沉的眸光直直地望著我這邊。
而他那張蒼白的臉卻又平靜得有些詭異。
心頭莫名收緊不安,直到電梯門徹底合上,那股強烈的不安和壓抑感才稍稍散了些。
這會電梯里沒什么人。
陸長澤一臉不解地看著我:“小安然,你跟那姓顧的怎么了?還有,那姓顧的怎么受傷了?”
說著,他忽然眼眸一瞪,一副發現新大陸模樣地沖我道,“瞧著剛才那情景,該不會是你捅的刀子吧?”
我搖搖頭:“他自己捅的。”
“啊?”陸長澤又是一驚,“自己捅自己?他發神經了?”
我有些疲憊地搖了搖頭,不知道該怎么說。
而我剛才對顧易的態度,明顯讓陸長澤心情大好。
他也沒有追問這些,只是開心地道:“我不知道你有什么苦衷,但看樣子,你更在乎更喜歡的人還是知州。
太好了,知州要是知道你對顧易是這么個絕情的態度,他都要高興死了。”
陸長澤話音一落,電梯門就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