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下意識地往他的懷里鉆了鉆,伸手環住他勁瘦的腰。
窗外的陽光灑進來,很溫暖很溫暖。
賀知州吻了我良久,微微退開時,眼里又帶了那抹讓人臉紅心跳的暗色。
我的臉不自覺地燒了起來。
我連忙起身,沖他道:“那個,你餓了吧,我......我這就去給你買早餐。”
哪知我剛坐起身,整個人又被他撈了回去。
“我現在還不餓。”
他說著,就將我整個人都抱在懷里,下巴擱在我的頸窩,笑說,“你身上軟軟的,香香的,再讓我抱會。”
他溫熱曖昧的氣息都噴拂在我的頸間,弄得我渾身燥熱。
說的話更是讓我不好意思地臉紅了。
香香的,軟軟的,這是把我形容成了啥?
明明親密了無數次,可也不知道為什么,跟他在一起我還是很容易臉紅心跳。
他說只是抱著我,就真的只是抱著我。
很安靜,也很溫馨。
直到醫生進來查看他的傷,他都沒打算松開我。
最后我實在是被那醫生看得不好意思,這才掙扎著從他的懷里鉆出來。
我這邊羞得不行,那男人倒是一副臉不紅心不跳的正經模樣,沖那醫生問:“我的傷怎么樣了?可以隨意活動么?”
那醫生瞅了瞅他的傷,笑說:“活動倒是可以輕微地活動一下,就是不能劇烈運動。”
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多想,‘劇烈運動’四個字被那醫生說得意味深長的。
我的臉頰更是一燒,沖賀知州問:“你早餐想吃什么,我去給你買。”
“嗯......只要是你買的,我都喜歡吃。”
男人這句話一落下,那醫生就曖昧地悶笑了一聲。
我無語地白了賀知州一眼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