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心狠狠地抽了抽。
他終究還是看出來我有事情瞞著他。
只是,那些不堪的事情,我又該如何告訴他?
見我沒有說話,賀知州垂了垂眸。
他的聲音很低:“其實我真的很想去找顧易問清楚,很想去警告他,不許再來糾纏你。
甚至很想跟他好好地干一架。
可我也知道,你不希望我去找他,就像上次他忽然跑到我的病房來,你很緊張,很怕他跟我說些什么一樣。
所以,安然,我尊重你,有些事情,你不想從他人的口中說出來,那我就等著你,等著你愿意跟我敞開心扉。”
男人的眼眸很沉,還藏著一抹憂郁。
他靜靜地看著我,等著我將一切都告訴他。
可是賀知州,對不起,真的對不起。
孩子跟視頻,無論哪一樣,我都說不出口。
我別開視線,死咬著唇瓣,心里難受得厲害。
賀知州忽然握了握我的手,他低聲道:“沒事,你不想說就不說吧,我們在一起就好。
安然,我不問了,你別難過,我什么都不問了。”
心中一抽,無法說的苦澀在胸腔里漫開。
我看向他:“賀知州,你信我么?”
“信!”男人想也沒想地道,“我信你,只信你。”
“好。”
我反握住他的手,認真道,“你給我一些時間,我會自己處理好這一切。
等我處理好這一切,我們就好好地在一起,可以么?”
賀知州的身形微微僵了僵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