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怔,下意識地道:“你怎么能這么肯定?萬一,他真的是賀亦辰整容后的樣子呢?”
“遇到南宮洵的那段時間,我的確心有疑惑,于是便回了一趟賀家老宅。
回去后,我才得知,我父親經常跟賀亦辰視頻通話。
而那天,我正巧看見他們正在視頻,而視頻里,的的確確是賀亦辰。
甚至,我故意提起了一些過往的事情試探他,也并沒有發現有什么異樣。
所以,如果南宮洵是賀亦辰,那經常與我父親和后媽視頻通話的那個人又是誰?”
賀知州這么一說,我心中也泛起了疑惑。
而且,顧易也很肯定地說過南宮洵不是賀亦辰。
可那南宮洵為什么又要對付我跟賀知州,我著實想不通這一點。
“安然,你突然提起這個,是不是那南宮洵又騷擾你了?”賀知州緊繃著聲音問。
我抿唇道:“那倒沒有,他只是突然給我打了個電話,跟我解釋說,他那次并沒有跟顧青青合作。
當然,我肯定不相信,那許墨的舌頭,就是他幫著顧青青給割掉的。
還有婚禮那天,幫顧青青做事的,全都是他的人。
所以我才很疑惑,他為什么要幫著顧青青對付我們。”
賀知州沉默良久,道:“這個你先不要太擔心,我來查。”
頓了頓,他又有些不放心地道,“安然,要不我派一些人去保護你吧。”
還不待我開口,他又連忙解釋道,“你放心,他們只是守在你附近,護你周全。
我既然答應過你,不會過問你這一個月的事情,就一定說到做到。
我只是,擔心你的安全。”
男人的聲音低了下去,隱約透著幾抹卑微。
我心頭一抽,泛著酸澀的疼。
我連忙道:“好,你派些人過來保護我,我也能安心些,必要時還能使喚他們呢。”
“嗯,那我現在就派人過去。”
“......好。”
跟賀知州又聊了一會,我擔心待會醫生喊我被他聽到了,于是就借口說要睡覺,把電話給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