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的!”
唐振東痛哭流涕,指著顧青青悲憤萬分,“我說過了,是她,是這個惡毒的女人,她騙我。
她明明說好了,只利用孩子們去找賀知州要錢。
她說過不會傷害孩子們的,說過的啊......”
“哈哈哈......你還真是個又蠢又惡心的老糊涂!
我說不會傷害那兩個野種,你還真的信了啊?!
蠢貨!啊......”
顧青青剛說完,賀知州驟然又在她的大腿上割下了一片皮肉。
這一瞬間,沒人再說話了。
眾人都看著地上,那個渾身是血,疼得死去活來的女人。
賀知州讓人按住顧青青,手上的刀子下得緩,卻不曾停。
一時間,整個別墅里都是顧青青凄厲的哀嚎。
顧易的煙,一根接一根地抽。
別墅里其他的人,也全都噤若寒蟬。
至于唐振東,他早就嚇得癱軟在地上。
終于,顧青青像是疼得受不了了。
她煞白著臉色,疼得滿頭大汗。
她喘著粗氣,尖銳的聲音打著顫:“說......我說......”
賀知州手里的刀子停了下來,他面無表情地看著地上茍延殘喘的女人。
顧青青痛苦地摳著地面,一張臉扭曲得駭人。
陸長澤等不及地道:“你趕緊說啊,你把他們都弄哪去了。”
顧青青半撐起血淋淋的身子,看著賀知州,一字一句地笑:“我把他們......送到了一個......一個非常非常快活的地方......享受去了,哈哈哈......”
“是什么地方,快說,你快說!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