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知州咬緊牙根,神色隱忍悲痛。
樂樂哭著說:“我媽咪為了救我和妹妹,自己去引開壞人了。”
“啊?”
陸長澤臉色一變,“那怎么辦?這要是又讓壞人抓到,那還得了......”
說完他就趕緊捂住了嘴巴,沖賀知州小心翼翼地安慰,“知州,你別擔心,那些人是為了錢,在錢沒到手之前,他們是不會傷害小安然性命的。”
“可是她受了傷......”
賀知州抱起孩子的時候,就已經查看過孩子們的身上。
樂樂的手指上有傷,已經結了痂。
嘟嘟臉上的血痕也已經凝固。
兩個孩子身上都沒有傷口。
而那片荒蕪的草地上卻有好幾處大灘血跡,這洞穴外面的藤蔓上也都是零星的血跡。
所以唐安然肯定受了傷,而且傷得不輕。
想到這,他的心里就慌到了極點。
更何況她......
他看向陸長澤,緊繃著聲音道:“而且安然還懷了孩子。”
陸長澤抿唇,一時間也說不出話來。
那些綁匪窮兇極惡,誰知道他們會怎么對待小安然。
以小安然懷著孩子的情況下,哪怕只是挨那些人一頓毒打,恐怕也是大人孩子性命都不保。
別說知州了,他只要想到這一點,心里就慌得不行。
嘟嘟和樂樂還在賀知州的懷里哭得撕心裂肺。
長時間的緊張和恐懼,讓他們到現在都還沒緩下來,小小的身子不停地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