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洛初也不管他回不回答,而是繼續說:“我可不會安慰人,我其實就是想蹭你兩口酒,我沒喝過。
不過你想聊也可以,你給我錢,我就陪你,讓你傾訴所有不快樂。”
見他只是神情淡漠看了他一眼沒說話,不說話?
那看來是多余說最后的建議,她嘿嘿一笑,“可以考慮一下,我收費不貴。”
“不過我告訴你,小孩兒怎么了?
小孩兒就不能吸煙了?
就不能罵臟話了?
我去!
這又不是大人的專利,大叔,以后不要用一副教育的口氣來教育小孩,知道嗎?
這是很不招人喜歡的。”
“還有啊,大叔,你這酒是真苦啊。”
季洛初苦著臉喝完杯中最后一口酒,眼神有些心虛的看了眼對面突然被說了一頓的人,趁他還沒反應過來就站起來把酒杯放下。
“大叔,行了,既然你沒有要傾訴的心事就算了,你慢慢喝,本姑娘就先走一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