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狐白今生無緣報答郎君的恩情,下輩子也當為郎君執鞭墜鐙。”
楊清就嘆了口氣。
他既不需要狐白結草銜環,也無需她執鞭墜鐙。
他又不會騎馬,執什么鞭?
即便這位姑娘說的這樣慎重,可在楊清眼里肉餅也還是肉餅,只不過是舉手之勞,是他第二天就會忘了的小事。
現在他犯的難處是——聽這姑娘的語氣,十有八九她真就是一個從大漢王朝穿越過來的女子。
那么他現在該做什么?
要怎么處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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