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任千游!你給我老實交待!為什么要偷趙館長的車!”
王秀娟怒斥道:“朱榮杰!別滿嘴亂噴糞!”
任千游譏嘲地看了眼還在垂死掙扎的朱榮杰,淡漠道:“怎么,撞車找茬的計策沒用,現在是想直接誣陷了?”
王秀娟聽到這話,一切都明白過來了。
“朱榮杰!你個混蛋,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!”
見戲已經唱不下去了,朱榮杰索性撕掉偽裝,破口罵道:“你個騷爛玩意兒!我追你追了那么久沒一點回應,你隨隨便便地就從路邊找個人投懷送抱!實話告訴你,姓任的是偷車賊,你也逃不了干系!”
“你……可惡!”王秀娟怎么也想不到,之前在她身邊噓寒問暖的人真實面孔居然如此令人惡心,一時之間被氣得是滿臉漲紅,牙床打顫,一口氣差點都沒緩上來。
“阿杰說得不錯!諸位,我師傅的車看來是被他偷走了!”
此刻朱權貴反應過來,眼珠子轉得飛快,揚聲大喝,似乎是在講給圍觀的群眾們聽的。
“諸位!今日有諸多誤會,都是這個外鄉人的不是,他竟然敢偷我師傅的車,作為師傅的愛徒,我決不能容忍!一定要好好教訓他!”
說完,他扭了扭脖子,脫掉西服,露出壯碩的肌肉,揮舞著兩只沙包大的拳頭邁步朝任千游走去。
不管別人怎么說,也不管任千游是誰,只要自己一口咬定他是偷車賊,就算最后師傅怪罪責罰,一句不知者無罪便可以輕輕揭過去。
“權哥!看這小子弱不禁風的樣子,讓我們動手教訓一下就是了!”
這時,那幾個砸車的痞子過來請戰,說話間已經更加逼近任千游了。
現在知道砸的車是趙館長的,要是再不出力,到時候怎么把臟水潑到任千游的身上?
畢竟朱權貴兩兄弟身份高貴,到頭來可能就只是受點懲戒,可砸車的責任得有人來背。
誰來背?當然只能是任千游這個“偷車賊”來背了!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