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她手里已經打開瓶蓋的水瓶,任千游這才明白過來,之前暈暈乎乎的時候,那股咧咧涼爽直入肺腑的感覺是怎么來的,應該是蕭瑤在喂自己喝水。
“謝謝你!”任千游很是感激蕭瑤為他所做的一切,接過水瓶,咕嘟咕嘟地一口氣喝完了,很快就把五臟六腑里那股揪心的火燒般的感覺給澆滅了。
“你看,他都沒事了,我們就不用瞎操心了,趕緊走吧!我們還得趕路啊!”這次那位叫阿綿的女子極不耐煩地催促幾聲,看著任千游的表情充滿了鄙夷。
確實來說,現在的任千游衣衫襤褸,渾身是血,臉上滿是污垢,頭發也被血液沾染顯得滿頭油光,臟亂得比流浪漢還腌臜不堪。
“曹綿!”
蕭瑤再也按捺不住心里的不滿,白了曹綿一眼,隨即拿過任千游手里的空瓶子,關切道:“你覺得好些了嗎?試試能不能起來活動,你再堅持一會,我已經報警了,相信警察和醫護人員馬上就會到這里的!”
“嗯,我感覺好多了,報警就不必了,還請你打個電話取消吧。”
任千游點頭回應,忍耐著身軀內牽連著的傷口疼痛,小幅度地移動了一下四肢,總算是站立起來了。
“哼!報完警以后又取消,你是在玩我們嗎?真不知道好歹!”曹綿冷哼一聲,轉身走開了,似乎再也不想搭理任千游。
蕭瑤看著任千游極為痛苦的表情,輕蹙眉頭,擔憂道:“真的不需要醫護人員來過嗎?”
任千游微微點頭,左右扭了扭腰,走了幾步,邊走邊說:“你看,四肢正常,行動自如,一點小劃傷就不必叫醫生了吧。”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