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剛剛一直沒留神,仔細看車牌和車型,確實是!”
“趙陽的車,為什么會讓給這個外鄉人開?難道這家伙是偷車賊?”
“可別胡說!我可聽說了,趙陽從平江接了大單,這幾天在招待貴客,莫非這外鄉人就是貴客?”
“你還真不嫌事大,朱權貴把他師傅的車給砸了,往大了說,那是要欺師滅祖啊!這禍事是闖下嘍!”
……
還有不少人話說的更難聽,不過礙于朱權貴一貫來的兇橫淫威,不敢太大聲。饒是如此,朱權貴的面色已是陰沉似水,心煩意亂。
怎么也沒想到,獵人終日逐鷹,卻被鷹啄了眼!
剛剛那噼里啪啦地一通砸,確實很解氣,可砸的是自己師傅的車。
之前只聽了朱榮杰草草幾句,便來尋任千游的麻煩,沒想到車子上會出現那么大的紕漏!
萬一館長盛怒之下,將自己逐出師門怎么辦?名譽、權勢、地位全都不在了,以前得罪的那些人,還不想辦法弄死他?
一旁的朱榮杰看著哥哥的面色灰暗,知道自己闖下大禍了,驚慌失措地弱弱問道:“哥哥,現在該怎么辦,你快拿個主意吧。”
“拿什么主意!”
朱權貴正是滿肚子的氣沒地方撒,怒目圓瞪著朱榮杰,要不是這個不省心的弟弟惹出這些事情,他八竿子打不著會惹上一身騷。
“想給我想辦法和我師傅解釋清楚!”
朱權貴氣急敗壞,抬腳就是往弟弟的屁股上踢了過去。
噗通!
朱榮杰猝不及防,直挺挺地被踢翻倒地,可是他嘴里不敢多抱怨一句,掙扎著爬將起來,拍了拍身上的灰塵,揉著屁股,面目猙獰地瞪著任千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