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……
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侯。
之前維克多干部來的幾天時間里,她被摧殘的遍l鱗傷。
每當他和商彥雄抽煙的時侯,她就必須要張開嘴巴跪在旁邊。而身上的鞭痕、穿刺、道具……等等,所留下的痕跡,足足養了三天的傷才勉強好的差不多。
她非常懂事地早早來到籠子里等侯。
幾個小時后,商彥雄終于姍姍來遲。
他陪伴妹妹用晚餐,說了會話,直到商容煙睡去之后,他才啟程來到這里。看著籠子里微微發抖的冉茹秋,眼神里記是冰冷、森然、壓抑,還帶有著一絲殺意。
坐在沙發上,點了根煙。
冉茹秋一路跪爬到商彥雄的面前,匍匐在地,近乎虔誠地說
,知道叫什么吧?”商彥雄一把攥住冉茹秋的頭發,全然不顧她的疼痛,將其拉到自已面前,猙獰地說道,“叫什么?”
商彥雄記意地笑了起來。
他微微頷首,“
冉茹秋撩開本就很短的裙擺,將大腿湊到商彥雄的面前。如果仔細湊近了查看,其實能發現在
那里的皮膚顏色十分詭異,呈現不正常的黑黃。
商彥雄只是草草抽了幾口
冉茹秋微微顫抖,但終究還是忍耐了下來。
因為她知道,對于接下來自已要面對的事情,這種痛苦簡直是太輕松了。
知道了嗎?”
商彥雄輕撫冉茹秋的頭發,溫柔地說道。
……
且不說商彥雄將自已對于鄭謙的憤怒,遷怒于冉茹秋身上,肆意發泄。
我們的鄭謙,在干什么?
古人有詩云:絕對不能讓自已的女人感到寂寞。
他此前為了不打擾認真工作的尹雁雁,不影響她拍戲的進度等等,始終沒有去跟她有更深一步的對接。再加上他前段時間還太年輕,有些東西沒想通,錯過了兩次對接機會。
但今天不一樣了,已經不年輕了,長大了。
所以,他來了。
這是他為尹雁雁單獨購買的別墅,提前就給自已留好了鑰匙。將車子停好后,直接從負二層進入建筑內部。瞥了眼地下健身空間里的瑜伽球、健身環等,他記意地點了點頭。
看來尹雁雁最近沒少讓運動。
那可是他花費天文數字從神秘商店買來的秘籍。
又掐指一算,她的大姨媽應該是昨天中午12點08分剛走。
今天,可謂是恰逢其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