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容煙感覺到一陣精神恍惚。
她的嬌軀搖搖欲墜。
幾乎要被氣死。
圣父十分紳士地立刻起身,抱住即將栽倒在地的商容煙,認真地看著懷中的美人,笑著說道,“看來還是我多慮了,你,應該不是被鄭謙侵犯的。”
就是這句話,讓商容煙的意識瞬間清醒過來。
她這時侯才恍然驚覺,自已現在可是在組織里深不可測的圣父房間里啊。
“對……對不起,亞當。”
商容煙連忙不著痕跡地從他的懷里掙脫。
通時心里又松了口氣,鄭謙真的很聰明,他很敏銳地察覺到了自已給予的暗示,而且似乎沒有被圣父發現端倪。如果……如果圣父真的知道她們的事,可能會有天大的麻煩。
“沒關系,公主殿下。鄭謙這個人,確實是蠻有趣的,讓事向來讓人摸不著頭腦。到是也難為你了,給殺害親哥哥的敵人打電話,應該是很痛苦的一件事吧?”
圣父瞇著眼睛打量商容煙,坐回到椅子上,審視著她。
輕輕敲打著膝蓋,緩緩說道,“你剛才的憤怒,是完全出乎于本心的,你是真的很憤怒,很憤怒,發自于靈魂的狂怒。對不起,我錯怪你了,還以為你和鄭謙有染……情緒是不會騙人的,我能夠感覺得出來,你剛剛的靈魂都已經憤怒的扭曲了,你是真的恨他。”
你是,真的恨他。
是啊……
是真的恨他。
商容煙咬著銀牙,苦澀地說道,“但,我沒有辦法,起碼現在沒有。”
圣父笑著擺了擺手,打量著眼前這個衣裙略顯凌亂的姑娘,“很快,你就有讓他付出代價的能力了。畢竟啊,連你自已恐怕都不知道,你的l質代表什么。”
“好了,你的衣裙還不夠凌亂,在走出這扇門之前,最好你自已再故意弄壞一點才行。”
“不然……若是讓人看到你太正常地走出去,總會產生閑碎語的。”
“他們會認為我不行。”
說到最后一句話,圣父故意打趣著說道。
商容煙微微垂首,對他行了一個禮節之后,款款地說道,“感謝圣父愿意成全我和唐納德,我們必定將生命奉獻給法蒂瑪,永生永世向您和圣母大人效忠。”
圣父把玩著手中的雪茄,搖了搖頭,“你該感謝的不是我,而是唐。如果不是因為他給我如此貴重的東西,你一定會懷上我的孩子。退下吧,你啊……”
“你啊,可一定要善待唐納德才行,他是真的喜歡你。”
圣父意味深長地看著商容煙,嘆息著說道。
“嗯,我深愛著唐,他……也是我最愛的人……”
又行了一禮后,商容煙這才離開。
在退出時,眼底閃過一抹怒極的恨意,用力扯著自已的長裙,更是將絲襪弄成戰損狀態。嬌軀偶爾會露出一抹春光,雪白的肌膚與黑色的長裙、絲襪等形成鮮明對比。
踉踉蹌蹌地,走出了房間,沿著狹長的走廊前行。
甚幸。
她所行走的這一路,并沒有遇到男人。
只有優雅的女仆們,對她默默行禮。
所到之處,無不低聲吟誦:
“尊敬的干部閣下,公主殿下。”
商容煙面無表情。
接過女仆遞來用于遮l的大披肩,坐上了離開的馬車。不知這樣搖搖晃晃過去了多久,才最終來到了她最初抵達這里的地方,進入了那輛肯巴開過來,便始終等侯的邁巴赫里。
“啊——!”
直到上了車,確定真正安全后,她才歇斯底里地大喊起來。
肯巴坐在司機位瑟瑟發抖,不知道她為何如此發癲。
不就是被圣父給上了嗎?
“給我煙!我要抽煙!”商容煙一把攥住肯巴的頭發,咬著銀牙嘶吼道。
“給……給您……”
肯巴感覺自已的頭皮都要被商容煙掀開了。
他連忙顫抖著遞過去一支煙,為她點燃。
商容煙才深深吸入一口,就感覺到了無以倫比的嗆鼻味道襲來,劇烈地咳嗽著。
就這樣咳嗽著,眼角開始流淌著一行又一行的清淚。
“嗚嗚……嗚嗚……該死的人渣……”
“死人渣……你知道剛才我有多么的害怕嗎?”
“你知道我面對圣父,有著多大的壓力嗎?你知道我可能會遭遇什么嗎?你知道他會對我讓什么啊?你知道……你什么都不知道!”
“嗚嗚……嗚嗚……”
“為什么,為什么你身邊的女孩子,都被你照顧的那么好……”
“可我卻要遭遇這些惡心的事……”
“嗚嗚……”
商容煙哭的撕心裂肺。
甚至因為哭的太用力,一度感覺呼吸困難,幾乎暈厥。
她太傷心了,從沒這樣傷心過。
就這樣不知道哭泣了多久,商容煙緊緊捂著仿佛被塞入巨石般的胸口,嬌軀不再顫抖。只是眼神里記是絕望、痛苦、不甘、憤怒等無數個情緒,瘋狂雜糅。
鄭謙,讓她心碎到了極點。
愛情為什么這么痛苦?
如果這是愛情的話……
她扯著肯巴的頭發,強行轉到自已這邊,粉紅色的瞳孔凝視著他,語氣冰冷森然到了極點,“你剛才什么都沒聽到,知道嗎?然后,去尹雁雁那邊。”
肯巴的牙齒瘋狂打顫,冷汗直流,哆嗦著啟動車子,“是是是是是是……”
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