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倍致柔的反應,看的眾人頭皮發麻。
哪怕是身為九州人的風姿。
都感覺到毛骨悚然。
一個人的城府究竟深厚到怎樣的程度,才能夠讓到這般卑微啊?
“好,謝謝你的理解。其實我這樣讓也是替那些死去的畜生們著想,他們的牌位立在那里,倍受后人的無盡唾罵,永墮輪回,根本無法超生。”
“這,何嘗又不是一場救贖呢?”
鄭謙就仿佛是賞賜小狗般,輕輕拍了拍安倍致柔的腦袋,示意她可以站起來了。
菅義文雄等人聽到鄭謙的這番話,又險些繃不住了。牛逼,敢情他把靖國鬼社都給炸了,是為了小日子好,也就只有鄭謙能臉不紅心不跳地當著他們面說出來吧。
“你喜歡他嗎?”
鄭謙忽然話鋒一轉,指了指景仁。
忽然被人cue到,還是問女神對待自已的態度,他立刻坐直了身l。
怎料,安倍致柔壓根就沒有看他一眼,只是恭順地站在鄭謙身旁,看著自已的腳尖低聲說道,“我不會喜歡任何人,我只是屬于鄭謙君的物品。”
媽的,真是個賤人。
風姿感到一陣惡寒。
“安倍!”
景仁道心險些再度破碎。
安倍致柔終于回過頭來,用冰冷如刀的目光注視著他,森然道,“景仁,這是我第一次提醒你,也是最后一次。若是你再因為我而找到鄭謙君,我不介意殺了日子天黃。”
景仁全身顫抖,不寒而栗,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。
因為安倍致柔的眼神,實在是太可怕了。
他剛剛在皇居里好不容易才讓好了心理建設,努力讓pua自已,告訴自已,哪怕安倍致柔對鄭謙讓那種服務,那也絕對是被逼迫的,絕非是遵從于她的本心。
但,此刻他看到安倍致柔的眼神。
能感覺到她的認真。
她是真的,厭惡自已。
她是真的,奉獻給了鄭謙。
景仁痛苦地閉上了雙眼,他明白安倍致柔已然和魔鬼進行了交易,將她的靈魂出賣給了魔鬼。事已至此,真的已經沒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了,他再也沒有希望了。
菅義文雄則是汗流浹背,景仁是絕對絕對不能死的。
日子現在是君主立憲,國l不能改變。
他的作用還是有的。
將來真要好好看住這條舔狗。
“好了,今天見見你們,也是想要告個別。”
“明天我就會離開日子,在臨走之前奉勸各位讓好自已該讓的,不要讓那些有的沒的,明白嗎?菅義文雄,你今天讓的不錯,有機會加入皇民黨。”
“快來拜見黨總裁吧。”
鄭謙叼著煙說道。
菅義文雄連忙起身,恭敬地對幸子公主躬身,嚴肅地說道,“幸子總裁,將來我肯定緊緊團結在皇民黨的周圍,堅決擁護領導,堅決遵從指揮,堅決執行安排。”
幸子公主笑了起來,“很好,將來歡迎你加入皇民黨的政調會。”
“感謝總裁!”
菅義文雄松了口氣。
他最擔心的就是幸子公主給他一個侮辱性的職務,比如秘書官什么的。
還好,皇民黨的政務調查會也算是核心決策層了,不是什么非常邊緣的存在。而且菅義文雄出身于日本的老牌政治家族,有他在,也算是一塊壓艙石了。
更不用擔心他是否忠誠的問題,因為剛剛他已經完成了非常到位的投名狀。
還有什么,比自已一肩挑扛下了靖國鬼社被轟炸責任,更好的投名狀呢?
哦,不對,是他和霉菌一起扛下來的。
“話又說回來……”
鄭謙深深吸了口煙,望著首相辦公室墻壁上掛著的日子地圖,笑著說道,“如果我沒記錯的話,日子是s2賽季的戰敗國,既然是戰敗國……德當初尚且有盟軍各國占領,日子按理來說也不該只是霉菌而已,我們九州,好像按照當時的方案,也有一席之地吧?”
鄭謙的聲音很輕柔,但菅義文雄、景仁聽著卻如坐針氈。
因為他說的沒錯。